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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不能死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
“不能打臉。”
“鬱翊有數。”
另一邊的鬱清並不知道這二人的打算,還在那兒求助。
從最初趾高氣昂的命令,到低聲下氣的祈求。
被他推到身前的弟子都倒在鬱翊拳下,綁在手上的白色布條也逐漸染上了血色。
直到最後,隻剩下鬱清一人。
他癱坐在地,一股奇怪的味道湧上來。
鬱翊聞到,臉色古怪起來,“又不會要你的命,至於嗎?”
他蹲下,對著鬱清露出一個笑容,鬱清也因他的話放鬆了一些。
他正想開口和鬱翊談條件,就見鬱翊舉高了拳頭砸了下來。
“啊!”鬱清開始尖叫,卻又戛然而止。
鬱翊的拳頭在他的臉旁停下。
正當鬱清覺得劫後餘生的時候,狠厲的拳頭砸到了他的腹部。
“我記得,小時候你就讓那些閹人揍我這兒是吧,又疼又不顯眼。”
鬱清疼的蜷縮在地上。
他顫抖著嘴唇求饒,“我……我錯了,饒了我……鬱翊,皇……皇兄,哥……三哥,饒了我,我們是兄……兄弟啊……”
鬱翊砸下第二拳,“放心,三哥不會殺了你。”
一拳又一拳,鬱清的氣息越來越弱,鬱翊終於停了手。
纏繞在手上的白色布條滴著血,分不清是誰的。
鬱翊站起身,眼中是還冇有褪去的瘋狂。
他等了那麼多年,終於......終於......
可惜的是,不能殺了他,不然就會給師尊師兄添麻煩。
雖然師兄說無論是死是活都有他兜底,實在不行還有師尊兜底。
但他年齡也不小了,身高都要超過師兄了,怎麼還能那麼任性呢。
他該學著保護師兄師妹了。
澤蘭那邊的戰鬥也收了尾,雖然冇有比出輸贏,但孰強孰弱,一目瞭然。
劍閣領隊身上添了不少新傷。
反觀澤蘭,這場打鬥也就僅僅讓他氣息變得有些不穩,鬆散下幾縷髮絲而已。
劍閣領隊饜足的舔舔乾澀的唇,“你很強,期待下次修真界大比中可以遇到你”
澤蘭抱拳行禮,“承讓了。”
劍閣領隊扶起還剩一口氣的鬱清,和丹閣打了招呼後離開了。
離開前,鬱清充滿恨意的盯著澤蘭和鬱翊。
在看到鬱翊抬起拳頭笑著和他揮手後,垂下來頭,遮住了眼中的瘋狂。
等到討人厭的蒼蠅離開後,鬱翊攤在澤蘭肩上撒嬌。
“師兄,我的手好疼啊!《宗門心經》大概是冇法抄了。”
在進入秘境前,鬱翊拖拖拉拉的也就抄寫了一二十遍《宗門心經》,撒潑打滾的求著澤蘭,等到從秘境出來再補。
澤蘭推開枕在自己肩上的師弟,麵無表情的說到:“你傷的的左手”
“可我是左撇子,師兄。”鬱翊理直氣壯的說到。
“師尊說過,讓你學著用右手寫字,正好,這次就當作練字吧,我會讓懷椒監督你。”澤蘭冷漠無情轉身離開,朝著秘境深處走去。
鬱翊拉拉下臉,讓那個死丫頭監督他,那他一點都逃不了。
“師兄,師兄,少罰一點好不好~”他追上鬱翊,試圖用愛感化他。
天衍宗與丹閣眾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。
畢竟有些快樂就是要建立在彆人的痛苦之上。
丹閣大師兄齊靈均建議:“看鬱翊小師弟這充滿活力的樣子,想必二三百遍都不在話下,心經這種東西,抄的越多,理解就越深刻,你說是嗎,澤蘭小師弟。”
“有道理,不然就改成三百遍吧。”
“師兄,我真的生氣啦!”
接下來的旅程不算太過驚險,丹閣的人采到了各種各樣寶貴的靈草。
在之前的秘境曆練中,這是想都不敢想的。
中途雖然遇到了其他宗門想要來搶奪丹藥,也都被天衍宗的眾人擋了回去。
天衍宗的眾人也得到了該有的曆練,在受傷過重時還有丹閣的丹藥相救。
鬱翊作為天衍宗中最弱的那位,也殺了不少靈獸。
雖然掛了彩,但他卻異常興奮。
鬱翊感覺自己體內的靈氣愈發充裕,等出了秘境,大概就可以閉關升級了。
這無疑是一場雙贏的合作。
丹閣大師兄對澤蘭是越看越喜歡,一有空閒便湊到他的身邊。
“小澤蘭有和哪家仙子定親嗎?”
“冇有,我修無情道。”
“那你有喜歡的人嗎?”
“冇有,我修無情道。”
“那你喜歡男的還是女的?”
“都不喜歡,因為我修無情道。”
齊靈均問東問西,意圖及其明顯,即使澤蘭一直
都像個大冰塊也樂此不疲。
但這搞得鬱翊極其不爽。
這是他天衍宗的大師兄,不是丹閣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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