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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天才,這個進級速度已經夠快了好嗎。
懷椒對鬱翊笑嘻嘻做鬼臉,幸災樂禍。
“師兄,你看她!”鬱翊告狀。
“還有你,懷椒,什麼時候才能進階,玄階很難嗎?”
懷椒氣癟,大師兄真是無差彆攻擊。
不過什麼時候能攻擊一下師尊啊!
莫知偷笑,心音傳話:“蘭蘭,怎麼今日那麼大火氣,喝杯茶,退退火。”
畢竟他也不知道,如今竟然可以當著彆人的麵和澤蘭親昵。
放在以前,“蘭蘭”兩個字可是會被消音的。
天道真是越來越弱了。
“還是您多喝些茶水吧,畢竟年紀大了,喝那麼多酒對身體不好,喝些茶醒醒酒。”澤蘭咬牙切齒的傳音。
言歸正傳,澤蘭道:“現在幕後凶手可能是修真界人士或者魔族人,那這件事我們就不能放任不管了,它已經不是普通的皇位之爭了。”
鬱翊和懷椒猛猛點頭,師兄的意思就是又可以搞事了。
“那鬱清呢,他想用靈藥搞死他老子。”鬱翊舉手提問。
澤蘭思考了一下,“暫且不用管他,等事情結束後將他帶回修真界,接受審判。”
鬱清大概是自己陰差陽錯踩進這個陰謀裡的,轉運陣應該與他無關,現在的他估計也是被皇帝當做了“血包”。
但靈草之事,還是得仔細審問。
隨後,澤蘭說出了自己的計劃。
首先,將村長捉住,再毀掉陣眼,引出幕後凶手。
“我去毀掉陣眼,你們二人去將村長帶來。”澤蘭安排道,說完後他又看了看莫知,“師尊......便坐鎮後方吧,畢竟年齡大了。”
莫知失笑,他搖搖頭,他這好徒兒脾氣真是越發大了,還在記仇呢。
說走便走,三人立刻出發。
莫知坐在院中。
等到那杯茶飲儘,他隱去身形,跟上了澤蘭。
再一再二不再三。
他可不會允許澤蘭再身受重傷出現在他的麵前。
莫知給澤蘭的手劄上詳細記錄瞭如何打破這個陣眼。
澤蘭心思通透,一點即通。
白日裡,陣法冇有啟動,想要毀掉陣眼,便隻能等到黑夜。
和以往一樣,天黑後,家家戶戶都閉上了房門,白日裡的煙火氣消失,村內一片寂靜。
不過奇怪的是,村長家從白天到黑夜,一直冇有人。
“師兄,他會不會在皇宮之中,一直冇有出來,不如我和懷椒去探一探。”鬱翊低聲道。
澤蘭不放心。
“我與你們同去,陣法被毀後,設陣人定會察覺,宮內會變的異常危險。”
“那如果幕後凶手趁機逃了呢。”
“皇帝吸收了那麼多的生氣,自然不會死的那麼快,他肯定不會坐著等死,我們隻要盯好皇帝,他會帶我們去找那人的。”
鬱翊和懷椒聽後便乖乖等待在原地。
時辰到,轉運陣開。
村內傳來陣陣哀聲,這應該就是王然所說的異象。
畢竟被吸取的可是生氣,一個人活著的根本。
澤蘭按照手劄上的步驟,一步一步掐訣設陣,最後引爆陣眼。
一切結束後,村內逐漸安靜下來,澤蘭也鬆了口氣。
他擦了擦額間冒出的薄汗,“走吧,進宮。”
為了趕時間,三人直接禦劍而行。
不多時便來到了宮門外。
硃紅的宮門大開,宮內是一片亂象,皇帝的寢宮火光沖天。
“走水了,快救火啊!陛下還在裡麵!”
“快救火!”
澤蘭皺眉,怎麼就偏偏這個時候,皇帝可還不能死。
“我來。”懷椒聲音很大,她扯下身側的儲物袋,放出了元童。
“乖乖,去滅了這個火!”
元童身化烏雲,飛到了寢宮上頭,雨水傾盆而下。
“神蹟!是神蹟!”
“陛下萬歲!”
宮內的太監宮女同時停了下來,對著寢宮的方向跪拜。
他們都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,對於修真界都很少聽說,更彆說這種術法了。
在他們看來突然天降大雨是因為皇帝是真龍天子,受上天庇佑,纔會出現如此神蹟。
在人群之中,澤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,那人還想逃跑。
他直接縮地成寸,扯住了想要逃離的鬱清。
“這場火是你放的。”澤蘭篤定的開口。
“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!”鬱清眼神閃躲,想要掙脫澤蘭的桎梏。
澤蘭直接將他扔給鬱翊,“看好他,我去將皇帝帶出來。”
說著,澤蘭就要衝向還冇有徹底熄火的寢宮。
一陣虛弱的咳嗽聲傳來,“怎麼都圍在孤的房門前。”
是
皇帝。
老太監扶著他從遠處走來,身邊還跟著一個戴麵具的男子。
澤蘭暗自打量著這麵具男,這時出現在皇帝身邊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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