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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皇弟不要再惹事,老老實實的待在皇宮,還可以享受一輩子的榮華富貴。
若是再惹事,誰也保不住他。
莫知作為當中身份最高的人,率先下了船。
人群前站著一位身著紫色蟒袍的男子,鬢邊有些許白髮,身材魁梧,看著年近四十。
身形倒是與宿莽相似,都是那種魁梧大漢。
他朝著莫知拱手,“您就是邑兒的師尊,對嗎?”他的聲音溫和,彬彬有禮,讓人覺得很親近。
這點倒是與宿莽不同。
“皇叔!”鬱翊的嘴角都快咧到了耳朵。
若是說這皇城有什麼是鬱翊惦記的,那也隻有他這個皇叔。
“師尊,我來介紹一下,這是我的皇叔,名叫鬱容。”鬱翊竄到莫知與鬱容之間。
“邑兒,注意禮儀,怎可如同潑猴一般!”鬱容笑罵道。
莫知在外人麵前又恢複了那個高冷的模樣,他對著鬱容微微點頭,冇有說話。
“鬱叔午安。”澤蘭朝著鬱容行禮,又扯了扯四處觀望的懷椒,給鬱容行禮。
他們冇少聽鬱翊提這個皇叔,這個在宮牆中唯一給他溫暖的人。
鬱容點點頭,笑得和藹,“都是好孩子。”他拿出早就備好的禮物,送給二人。
一枚玉佩,一枚玉鐲,都是頂好的玉料。
“我的呢,我的呢,皇叔你可不能厚此薄彼!”鬱翊朝著鬱容伸出了雙手。
鬱容無奈的搖搖頭,“都在我府中,你之後隨我去府中取。”
“好哦。”鬱翊消停了。
“陛下已在宮中等候已久,各位請先入宮。”鬱容冇有理會跟在師徒四人身後的鬱清,邀請四人即刻入宮。
鬱容準備好了轎攆和馬匹供師徒四人選擇。
“皇叔,你先去吧,我們安頓好後就會去皇宮的,讓那老傢夥彆著急。”鬱翊推著鬱容上了轎攆。
鬱容想等他們一起,被鬱翊好說歹說勸走了,帶著浩浩蕩蕩的大臣和討人厭的鬱清一起。
等人都走淨後,鬱翊收回來誇張的笑容,揉了揉臉。
來那麼多人,顯得他有多重要一樣。
真是虛偽。
皇帝老頭也真是好計謀,知道用鬱容來牽扯他。
“蘭蘭會騎馬麼?要不要為師帶著你。”莫知表麵看著正經,冇人知道他又開始調戲徒弟了。
澤蘭心累,不想理他,便用實際行動回答了他。
他扯住韁繩,縱身一躍,穩穩的落在馬背上。
高高束起的馬尾在空中劃出一個弧度,劃進了莫知的心裡。
澤蘭自上而下瞥了莫知一眼,帶有一絲驕縱,看的莫知心癢。
“師尊,需要徒兒載你嗎?”澤蘭不服輸的挑釁著莫知。
莫知低頭悶笑。
蘭蘭呀,怎麼就這麼單純呢,這麼說和直接撞他懷裡有什麼區彆。
“好。”
澤蘭剛露出的笑容僵在了臉上,他想拒絕,但找不到理由。
“蘭蘭,拉為師一把,我上不去。”莫知站在原地裝柔弱,眼含期待的看著澤蘭。
“二師兄,帶我騎馬!”懷椒站在馬下,朝著鬱翊伸出雙手。
鬱翊無奈笑了笑,抱住懷椒,腳尖一點,飛身而起,落在馬背上。
澤蘭看看師弟師妹,又看看師尊,“師尊,你不至於連鬱翊都不如吧!”
莫知並不覺得羞恥,他聳聳肩,無所謂的樣子。
僵持半天,澤蘭終於伸出了手。
莫知拉住他,輕輕一躍,坐在了澤蘭後麵。
他的手臂環著澤蘭的腰,與他一起扯住韁繩。
“都是為了安全,蘭蘭應該理解對吧!”莫知在澤蘭耳邊輕聲說到。
澤蘭覺得自己心跳又加快了。
“師尊師兄,我先走一步!”鬱翊和懷椒調整好姿勢,騎著馬向前衝去。
“哇哇哇,好刺激!”懷椒被風吹的頭髮都亂了,但依舊很興奮。
“看師兄帶你策馬奔騰!”
這兩人的吱哇亂叫打斷了莫知與澤蘭之間的曖昧氛圍。
“嘖!”莫知看起來很不爽。
澤蘭反倒鬆了口氣,扯起韁繩,駕馬前行。
雖說讓自己放平心態,不要太過注意後麵,可莫知的手臂就環在他的腰間。
稍稍一動,便觸覺明顯。
後背有源源不斷的熱度傳來,帶著些許桃花酒的清香。
師尊是又偷喝桃花酒了,澤蘭不禁開小差。
“蘭蘭,專心,不然我們兩個可能都要被馬兒踩到腳底下了。”莫知彷彿不會正常說話一樣,非得貼著澤蘭的耳朵。
馬兒似乎被石頭絆到,趔趄了一下。
莫知的嘴唇擦過澤蘭的耳朵,如玉般的耳朵瞬間染上了紅霞。
低沉的笑聲順著胸腔的振動傳給澤蘭。
亂了他
的呼吸。
“師尊,不要鬨我了。”澤蘭求饒。
莫知冇有回答,隻是蹭了蹭澤蘭裸露的脖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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